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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可以先回避一下呢？”
蒋爸爸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他轻咳了一声，说道：
“姜老师呀，我可是出了钱雇佣你来给珊珊教学的人呢，这花钱总得花得明白不是？
我当然得旁听一下，才能知道你这教学的质量到底怎么样呀。”
一旁的蒋乔珊听了这话，像是早已习惯了父亲这般做派，只是面无表情地翻了个白眼。
姜昭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心中对蒋爸爸这话很是反感。
她觉得教书育人本就是一件严肃且需要被尊重的事，哪能这般被人当作交易品一样审视教学质量呢。
而且，她越发觉得蒋爸爸看自己的眼神里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轻佻，那目光总是在自己身上游离，让她心里十分不舒服。
再看这父女二人，相处的氛围也着实奇怪，全然没有那种正常的亲昵劲儿，反倒像是有着很深的隔阂，关系很不好的样子。
姜昭强忍着心里的不悦，没有当场发作，她深吸一口气，再次把注意力放到蒋乔珊身上，耐心地给她讲起了题目。
可没一会儿，蒋爸爸又不合时宜地插起话来，他目光紧紧盯着姜昭，眼神里带着一种别样的意味，笑着问道：
“姜老师，你热不热呀？
要是热了的话，可是把外套脱下来呗，别热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