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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得像一张白纸，让人实在有些不忍心利用他。
只是她别无选择，不管怎么样，她也不能让闻人轩搭上这根线。不然自己以后的路，就会难走太多。
凤九歌进入大厅后一会儿，穆齐也走了进来。
只是二人都表现得不认识对方一般，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怀疑。
安安静静地待到宴会结束，凤九歌这才跟着爹娘回到府里。
她被封为安定郡主的事情，早就有人传了回来。
从大厅路过时，她看见凤轻舞很奇怪的看了自己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凤九歌有些心慌。
夜里，凤九歌做了一个梦，她看见自己又回到了前世的黑屋，看见祈安鲜血淋漓的身体。
红色染满了她的眼睛，让她一下子从睡梦里惊醒过来。
汗水浸湿了身下的棉被，裹着她的身躯，在这深夜里更显孤单。
不能犹豫了。
凤九歌合上眼，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就算利用了自己不想利用的人，她也不能躲避。
只要她能够报仇，其他的她会竭力去补偿。
月光如水温柔，凤九歌的心却寒冷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