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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果不其然，在凤擎天看到她手上的伤痕时，怒火烧的更旺了。
凤轻舞委屈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一脸倔强：“爹爹一直都只听姐姐说话，根本不相信我，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真会演。
看着她的表现凤九歌都要忍不住鼓掌了。
“妹妹的意思是说我在骗人了？”
凤轻舞半步不让：“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伤是被别人弄出来的？”
听到这里就连凤擎天也觉得她在无理取闹了。
“难不成还是九歌自己往身上弄的不成？”门外传了一声怒喝。
刘氏母女下意识的惊了一下，这声音……
不止她俩，就连凤擎天也是一惊。
只见顾氏搀着顾常藤走进厅门，老人脸上的表情很是难看。
凤擎天连忙起身走到一旁，恭敬地朝着来人行礼：“爹。”
这下有好戏看了，凤九歌勾起一抹浅笑，表情却委屈至极。
一进门的顾常藤看见她强装出来的笑意，心理可谓是滋味复杂，：“怎么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也不和外祖父说。”
“祖父我没事，”凤九歌走了几步扶着他，“孙女不忍让您担心。”
顾常藤拍了拍凤九歌的手，坐在主位上：“你就把自己受的委屈全说出来，外祖父给你做主。”
说着，他的眼光直直看向刘氏母女。
原本还有点底气的凤轻舞，此刻整个人都泄了气，就算她能抵死不认，但不管怎么样都会被惩罚的。
“伯父说的是哪的话？”刘氏满脸讨好的迎了上去，“九歌在府里怎么会受欺负呢。”
她从来就对顾常藤有一种畏惧之情，只要面对着他，仿佛整个人都被看穿了一般。
压着心里的不安，刘氏背后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
“你别说话。”顾常藤冷冷看了她一眼，心里的不满越发明显。
当初要不是看她和自己的女儿是好友，自己早就将她从府里打发走了，怎么可能让她有机会现在出现在这里。
顾常藤并没有给她好脸色：“你说没有就没有？这个家到底是谁说了算？”
凤擎天在，顾氏在，凤九歌在，按照身份地位来说，这个时候她刘氏怎么着也没有资格说话。
果然，一听他说完，刘氏的脸就红一阵白一阵的。
“外祖父消消气，”凤九歌柔声道，“我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您不用担心。”
说着，凤九歌将自己的袖子理了理，但却还是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些伤口。
“你这孩子，怎么出了事也不告诉我们呢？”顾氏的眼里满是心疼，如果不是今天凤九歌被逼急了，怕是她们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件事。
顾常藤重重哼了一声：“凤轻舞做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你打算如何处置？”
这话问得是轻描淡写，言语中的锋利却不言而喻。
就是凤擎天经历过无数的大场面，在这个岳父面前也是敬畏的。
“您说就好。”
原本他还是有一点私心的，毕竟不管怎么说凤轻舞都是自己的女儿，虽然做出来的事情他自己都难以置信，但到底不忍心严厉惩戒。
不过，顾常藤来的太过突然，以至于他完全没有办法在这种场合有什么私心的举动。
“九歌，你说。”凤擎天将问题抛给凤九歌。
闻言，凤九歌深深地看了一眼凤轻舞。
若是事情闹大了，必定会连累将军府的名誉。
她作为将军府的大小姐，无论何时都应该为了将军府考虑，就算她再怎么恨凤轻舞，再怎么想要她一败涂地也不是现在。
这个机会，好是好，却容不得自己做什么。
凤九歌轻笑一声：“既然祖父要让我做决定，那孙女便不客气了。”
凤轻舞心里忐忑不安，明明是对自己有利的局面，没想到瞬间就被凤九歌扭转了局面。
该怎么办？凤轻舞的脑子飞速转动，她一定不能就这么输给凤九歌。
正在凤轻舞思考之际，凤九歌再一次开口：“如果我不是将军府的大小姐，或许我会选择让妹妹也经历一番这样的痛苦，可是我的身份地位不允许我这么做，所以……”
简单一袭话，却是将自己的顾虑都说了出来。
没人打断凤九歌，只是静静听她接下来怎么说。
“所以，我决定算了吧。”
凤轻舞一惊，就连她也不能理解凤九歌的行为了。
就这么放过自己了？
凤轻舞眼底划过一丝庆幸，没想到凤九歌会这么傻。
凤九歌埋着头，装出一份失落的模样。
“你不必考虑这么多。”顾常藤开口道，虽然凤九歌说得没错，但是只要他出面说清楚这种事，这口舌绝不会落到凤府上。
凤九歌轻轻摇摇头，一脸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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