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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追一个“大美人”的小道消息，已经在研究院里传开了。
从大楼后门离开，叶南洵边走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冰凉的手机握在温暖的掌心里，漆黑的屏幕始终没有被点亮。
这个时间点打电话过去，会不会太唐突？
“叶教授。”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小溪？”叶南洵抬起头。
许久不见的曹溪站在路边，还是像以往那样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一张小脸缩在领子里，皮肤看着还是有些苍白，整个人的精神气却完全不一样了。
曹溪脸上露出笑容，一双眼睛带着点点明亮的光：“叶教授，我想申请成为您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