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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爱不爱老爸啊？”
清妈一愣，继而摇头道：“什么叫爱？我年轻的时候他看上了我，差人来家里提亲。那时我只见过他几次，听说他人很好。”
“后来，他特意到县城买了一支那时候还很稀罕的牙膏和几把牙刷给你外婆当礼物……”
“那时候我感觉他真不错，家庭情况也比外婆家好多了，就想着或许我嫁给他，或许还能帮衬一下无男丁的娘家。”
“那时我是期待着未来是幸福的，对他也是喜欢的。谁知道结了婚，我才知道是进了狼窝……”
“结婚还没有多久他就原形毕露，我被他打得下不了床。那时我是茫然的，你外婆知道了更是后悔的心都楸痛。”
“要知道你外婆和你外公性格温善，从小到大更是连打都没有打过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