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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粉丝的做法，她真的有点不甘心。因为那样真的很辛苦，不仅直播时要用心，下播之后还要和粉丝们聊天经营感情，她感觉有点得不偿失。
向欠欠看着凄惨的榜单，正处于纠结之中。这时，她又看到了土老黑在飙头条了。
咦，今天他怎么跑去大主播家飙头条去了？他不知道大主播很难搞定的吗？他是不是真傻啊？
好奇之下，她忍不住点进了土老黑飙头条的直播间。反正她自家现在没什么人气。
咦，他怎么跑了？
过了一会，向欠欠又看到土老黑在另一个大主播家飙头条了。
她又跟了进去，发现土老黑正在很有礼貌地跟主播告辞。
然后又是下一家。向欠欠一连跟了四五次，都没有逮到土老黑的人，因为她刚进去，土老黑就走了，根本就没看到他的私聊。
他到底在干吗？
向欠欠终于忍不住给土老黑发了一条微信：“小白哥，你在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