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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下。
长辈一走，戚乐婉身子就一塌，整个人都变得懒散起来。
见祁落看自己，戚乐婉冲她笑：“终于走了，和长辈待在一个空间真累人，动不动就被骂没规矩没坐相。他们一走，空气里都充满了自在的味道。”
“大嫂，你真不够意思，出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哦，差点忘了，你失忆了，都不记得我了。”
情绪一秒低落。
又一秒恢复，“算了，看在你失忆的份上，我就不怪你了。不过你这未免也……”她打量着祁落打着石膏的左腿和被纱布包裹着的头，目露同情，“你这未免也太惨了点。”
“是有点惨。”祁落意味不明地说。
没有原主的记忆，别人说的话是真是假她也不清楚，只能靠猜，还得防着这个防着那个，可不就是惨么。
戚乐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尴尬一笑：“那个，大嫂，我不是故意的，我刚刚的话你就当放屁，别放在心上。”
“……”
“大嫂……”戚乐婉盯着祁落，欲言又止。
“我没有以前的记忆，你有什么话就直说。”
戚乐婉犹犹豫豫，最后还是深吸一口下定决心说出来：“那个，是这样的，我妈的话虽然不中听，说的却是实话。”
“你和我大哥……确实没什么感情，当初大哥娶你，都是长辈的意思，大哥不能忤逆长辈才……你和大哥确实自幼相识，但据我所知，你们几乎没什么交集，你们少有的几次碰面都是在戚家的家族聚会上，我从没见你单独和大哥说过话。”
“当然，我说的是你们结婚前，你们结婚后就搬出去单住了，那之后你们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听说，你们单独搬出去住后，你几乎都是待在学校，而大哥……几乎都是待在剧组拍戏，你们都很少回你们的小家住。”
“大嫂，你或许……有听说过叶哲帆这个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