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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条精神之河实在让他震惊。
秦赞自己已经是第四境圆满的修行者，他的精神基本已经完全聚集。
只需某个特定的契机，他便能突破达到修行第五境。
然而即便是他，当他的精神之力完全聚集成这样类似水珠的物体，他所有的精神之力也不过一个水桶大小。
但是眼前居然有一条河流，尽管这条河流只是一条小河，不是多宽，也不是多深。
但是这样一条小河流，不断蜿蜒，不断向远方延伸。
这精神之河的精神力量比之秦赞多了不知道多少。
甚至秦赞恐怖的想到，哪怕是他的师傅云中卿一介第七境武王强者都没有如此深厚的精神之力。
刚刚看着自己的同门身死这实在让他觉得不是什么好滋味。
秦赞记得自己本来是在山坡高地之上警戒，但是却突然来到了这个诡异的地方。
回忆来之前发生的事情，秦赞想到徐安澜肯定也被迫来到了这里，还有其余的弟子，或许非常多。
但是，他们在哪里，他刚刚走了很多地方，但是都是模糊的空间。
只有这里一个地方，仿佛真实世界一般清晰，与其它地方迥然不同，这又是为何？
心中想到，下一刻，秦赞目光炯炯，看向了那条精神之河。
在那条河流之上，不知道在哪处位置，响起了一些声音，和先前那名上阳宗弟子听到的声音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