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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出现了在女人面前束手束脚的感觉，这种感觉似乎只存在于他的青春记忆当中。
“你不是自由大学的学生？”李文馨率先打破僵硬的气氛。
“嗯，我是来德国旅游的游客。”赵延如实应道。
“哦，你来柏林多久了？”
“一个月。”
“你德语似乎不错。”
“还好，刚学不久。”
“那你还能看德文书，看来是天才。”
“还行，低调、低调。”
“呵呵，没看出你哪里低调来着。”
“我长得低调。”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天的从干巴巴的问答，到互动，玩笑，话题从德国，延伸到了中国，从景色跳跃到了美食，接着又涉及到了政治等等方面。赵延是因为足够的时间积累了足够的知识量，所以游刃有余，言语不乏自己的人生见解。
令他惊讶的是李文馨，不过二十几岁的样子，知识贮备堪称厚实，眼光见解都是一等一的犀利，更难得她的某些观点与他的重合，两人越聊越尽性，全然忘却了时间。
“很晚了。”赵延还是打住了话题，再聊估计回去以后米娅要发飙了，他已经差不多感觉到手机数十次的震动。
李大美人恍然，翘首望向窗外，外面已然陷入黑色的寂静当中。
“夜深了。”她说着，淡然的语气中少见的带着那么一丝不舍。
赵延温和一笑，看着她说道：“那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来日再战！”戏谑的目光看着她。
后者矜持的不想理会，骄傲的说道：“战便战！我会怕你？”
赵延起身，潇洒的挥了挥手手，最后说道：“好的，我等你，晚安。”
李文馨注视着赵延的背影消失在厚重的书架后，浅浅一笑，淡雅出尘中弥散着醉人的芳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