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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班好像克鬼，班主任和晚自习的科任老师都死了，这回轮到她了吧？
“班长，发试卷。”
红老师坐在讲台上，盯着下面五个学生，一句话不再多说。
她很惜命。
考试结束铃声响起，红老师终于如释重负，拿了试卷就要跑。
“红老师，请等一下。”
红老师身体僵硬，回头：“什么事？”
霍然：“请问，你知道校长在哪儿吗？”
红老师：“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老师，怎么会知道校长每天在哪儿？”
霍然给了方归一个眼神，方归心领神会，将门关上了。
霍然亮出24k纯金斩骨刀。
“红老师，你也不想横着出这个门吧？”
红老师后退，鲜红指甲变长，狰狞着扑了上来。
片刻后，霍然坐在桌子上，用刀抬起红老师瑟瑟发抖的脸。
“校长在哪儿？”
红老师头发缭乱，眼睛里流下血泪：“她在校长室，四楼校医室柜子推开就是！”
“还挺隐秘。你认识向小萱吗？”
“向小萱？”红老师出现片刻茫然，随即赶忙点头，“认识认识，你说的是高三的一个学生是吧，你找她吗？但是她转学了啊。”
“哦？”霍然面色未变，“转学了？因为什么？”
“我也只是听说而已……”
“她家里条件不错，送她出国念书了，”红老师说，“不过……”
方归追问：“不过什么？”
红老师眨着通红的双眼回忆：“不过有点奇怪，她都转学快一年了，学生们却说在校园里经常能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