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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的。
霍然：“我们撞鬼了。”
陆仪艰难将眼神从锅里移走，双眼迷茫：“你在胡说什么？”
霍寒松被逗笑了，也抬起头看她：“你是不是在局里待傻了，世界上哪会有鬼？”
霍然表情严肃冷静：“我说的是真的，你们不信我吗？”
陆仪微愣：“这……”
霍寒松咽了咽口水，他也觉得自己的状态很不对劲，他明明在诊所吃了点东西才来的，怎么会像几天没吃饭了一样，看见锅底都想直接喝了？
“……是有些奇怪，”霍寒松难受的摸了摸肚子，“今天格外的饿，像肚子里什么都没有似的。”
陆仪无意识的擦了一下口水，突然发现不对劲了：“我竟然流口水了……”
霍然心下稍安，严肃的点头：“你们也察觉到不对劲了吧，我们确实撞鬼了。”
霍寒松艰难起身：“那我们……赶紧出去吧。”
女服务员突然回头，走了过来。
“客人，您要去哪儿？”
她带着机械化的大大微笑，堵住了离开的路。
“您还没有用餐，请坐回去。”
所有正在服务中的服务员齐齐转头，齐刷刷道：“请坐下用餐！”
霍寒松手颤抖了一下，霍然安抚道：“坐下吧，我们现在出不去的。”
“一会儿上肉千万不要吃。”霍然说，“一切看我眼色行动，千万要克制住食欲。”
二人赶紧点头。
女服务员左手一盘肉，右手一盘肉，端上了桌。
“这是三位点的现切羊肉，需要我为客人们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