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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恶的低下头，苜蓿连看都不愿在看薛子恩一眼，紧握的双拳狠狠压在床沿却还是无法阻止她全身的颤抖。
她究竟做了什么？
酒后乱性？
苜蓿啊苜蓿，别人当你歌舞伎取悦也就算了，现在连你自己都拿自己当人尽可夫的玩物了吗？
眼泪不受控制的簌簌落下，苜蓿之所以留在栾剑听雨阁，之所以格外勤奋刻苦的学剑，就是为了摆脱那种不得不以身侍人的处境。
可如今，她都做了什么？
“苜蓿姑娘…”
“滚！”近乎是咬牙切齿的，苜蓿从口中挤出这一个字，见薛子恩没有反应，苜蓿抓起床头的玉枕疯了一样砸向薛子恩。
整块玉石雕成的玉枕应声碎成无数块，看到薛子恩血流不止的额头，苜蓿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翻涌的情绪，嗷嚎大哭了起来。
“我会对你好的。”没有理会额头涓流不止的鲜血，薛子恩轻揽住苜蓿颤抖的双肩将她抱在怀里，即便苜蓿不肯做他的女人，要了她的身子，他薛子恩即便只当一个影子，也会永远守护在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