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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阶白搓啊搓,平直如远山的眉头渐渐皱起。杉瑚眨眨眼,她的脸为什么有点疼……
终于,她猛地反应过来,一把将他掀开——喵了个咪!他想对她的妆容做什么?!
路阶白沉下脸:“过来。”
杉瑚双手捂头:“不过!”
路阶白坚持:“丑。”
杉瑚摇头:“我们有代沟!”
路阶白眼神冷飕飕的,每个字都说得格外清晰:“本座,今年,二十一。”
原来他只大她四岁……杉瑚脱口而出:“你是我师父!”
此话一出,两人都是一颤。
路阶白语声轻似叹息:“你承认了。”
两人又僵持了一阵,杉瑚咬咬牙,突然一转身,手中不知从何处抽出了一把刀马旦背着的花枪,枪尖直指他。
“师父,别来无恙?”
路阶白清清淡淡的眼神落在枪尖之上,却仿佛有重量一般,压得她手一颤:“又要跑?”
“你知道,而且,你默认过的。”
“本座反悔了。”路阶白立即回应。漂亮的眼睛像黑水晶一样,即使说着这种话,他依旧光风霁月。
“路阶白!”第一次念他的名字,她有些心虚地抿了抿嘴,但还是怒火占了上风:“你怎么能这样?”
路阶白忽而一跃,宛如一朵没有重量的玉簪,无香无味,却姿态高贵,幽幽开在她的枪尖:“你可以反抗。”
杉瑚一喜,他随即就道:“但不会有效果。”
“那就试试!”她眯起眼,清叱一声,横枪大幅度一甩!
路阶白轻薄的白衣飘飘翻飞,宛如谪仙,竟像是足底和枪尖固定在一起了一样,根本甩不开。
杉瑚手腕一抖,花枪顿时飞速旋转起来。甩不脱你,累也要累死你!有本事,你就像狗熊踩球一样狼狈地跑。
但路阶白仿佛一眼就看破了她的心思,悠然飘起,一只脚脚尖一点,她只觉一股大力从枪身涌来,手腕顿时没了力气,花枪的旋转也停了。
你耍赖,那我也耍赖好了!杉瑚这次发了狠,突然将枪一扔,转身就跑。
路阶白立刻离开枪,劈手抓她背心。
他以为她要逃跑,所以全力去抓,但不曾想,她突然脚下一顿,整个人猛地急停,然后腰上用力,往旁边稍稍一侧。
路阶白的手指顿时勾住了杉瑚的衣服,收势不及,只听“刺啦”一声。
“非——礼——啊!”杉瑚声嘶力竭地吼了出来。
“你……”饶是路阶白从容,此刻也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他毕竟当了她那么多年的师父,就算后来心生欢喜之意,也从来纯粹,毫无杂质。
此刻眼前陡然露出她后腰一截雪白的腰肢,没有丝毫赘肉,紧实纤细,弧度曼妙……
他只觉“轰”的一声,一股热浪陡然自丹田生,过十二明楼,直冲头顶百会。脸上白瓷般的肌肤,瞬间红透。
她的“非”字才出口,路阶白还没回神,轩辕殿中便嗖嗖几声,猛地蹿出几道人影。
当先一人正是已经等得不耐烦的上官尧。他凤目一扫,将两人的情境看在眼中,顿时眯起了眼,怒道:“路阶白,又是你。”
路阶白飞快地脱下外衣,替杉瑚披上,这才抬头看了一眼面前妖美至极的人,评价道:“阴魂不散的女人。”
上官尧不怒反笑,哼了一声:“皇上,如何看?”
一大群人从轩辕殿熙熙攘攘地出来,被御林军团团簇拥着的正是上官暨。
这难道就是——有缘,再怎么都会遇上?
他看起来似乎有些头疼,但眼里分明有看笑话的戏谑光芒:“状元,怎么回事?”
杉瑚将路阶白的衣服穿好,上面是她熟悉的草木冷香。
她忍不住悄悄嗅了嗅,然后才稍显惊慌,又不失镇定地行了一礼:“回禀皇上,有人非礼下官,这位大人……帮了下官。”
她旨在脱身,既然上官暨等都到了,也没有必要再抹黑他。
上官暨挑挑眉:“国师呢?”
没等路阶白说话,杉瑚便转身,对着他也行了一礼:“原来是国师大人仗义援手。下官揽芳华胡衣,谢过大人。”
路阶白个子高,她又是矮身仰头看他,讨好般轻轻眨了眨眼——让他配合的意思。
他眸光一闪,白如珍珠的唇轻启:
“是本座,非礼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