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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的冲动，牵动嘴角她以牙还牙地揶揄道：“客气了，这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应该很辛苦吧？当然了，整天都在绞尽脑汁地算计别人，怎么会不累呢？”
谭凌珍的脸瞬时变了色：“你… …”正要撒泼，忽然想到什么，她立刻又恢复之前不可一世的模样，双手抱胸冷语道：“不管怎么样，以你们事务所的实力竟然能参加这么重大项目的竞标，连我都不得不对你们另眼相看了。”
“谢谢。这都是托你的福。”沈涵菡坏笑着原话奉还。
谭凌珍面对沈涵菡的挑衅却不为所动，只是邪邪地扯了一下嘴角道：“我这是以朋友的身份给你一个忠告。pw集团向来只和具有一定规模的大型设计公司合作，你们就算被邀请参加竞标也不过是那些大公司的陪衬而已，你们的功能不过是陪着耍耍猴戏，走走过场，娱乐一下大众罢了。如果还想保留一些颜面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否则，说不定到时候会死得很难看… …”
“谭凌珍你说什么呢？”吴敏芝的火气蹭地就上来，她一个没忍住，就吼了出来。
沈涵菡回头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保持冷静，吴敏芝只得再次闭上嘴装哑巴。
安抚好吴敏芝沈涵菡再次转头看向谭凌珍，眼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和满满的自信：“不到最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要不要试试看到底是谁笑到最后？”
谭凌珍满脸的狂妄与不屑：“沈涵菡你也只有现在能笑得出了。”
话音落，两个女人均表面不动声色实则明刀暗箭地瞪着对方，两束目光在空中交汇，相继射出十万伏电压，霎时间电光火石、硝烟弥漫，战况极其激烈，看得同桌的人一个劲地冒冷汗。
“在说什么呢？这么开心？”就在两人用眼神厮杀到不可开交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
两人女人同时一愣，扭头朝那人看去，当看清来人的脸后沈涵菡猛地一呆，她慌乱地移开视线，像是逃避什么似的，别扭地转过头去。
谭凌珍当然发现了沈涵菡的异样，像是在宣誓自己所有权似的走过去一把挽住了那人的胳臂，用甜得让人发腻的声音娇嗔道：“子默，好巧哦，今天的竞标会涵菡也参加了呢。”
这时，一旁的石香雪又开始不淡定了，她仔细辨认了一番来人的脸后紧抓着康成的袖子一边摇撼一边激动地道：“你快看，这个人是不是建安建筑公司的总经理郭子默！”
康成闻声看过去，亦惊异地瞪大了眼睛，肯定道：“没错，这人就是郭子默，经常能在财经杂志上看到他。”说着，他又奇怪地打量了一眼像块膏药一样黏在郭子默身旁的谭凌珍道，“他们两个该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说完，像是存在某种第六感般的，两人齐刷刷地看向吴敏芝。
吴敏芝此刻却只紧紧地盯着沈涵菡，眼里溢满了担忧。
的确，此刻的沈涵菡很不好，她怎么也没想当年那样不欢而散后，时隔这么多年会以这种方式和郭子默重逢，往事潮水般地涌上心头，她的心脏处隐隐地传来一阵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