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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热？也不主动敬她。人家可是大老远飞了三千公里，专门过来见你。”
常征很惊讶：“啊？她不是来南港谈业务，顺便参加我签售会的吗？”
菊花不残帮常征点火，说：“哎，我原以为你们这些作家情商是很高的，看来不是。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南港是个经济发达的南方沿海大城市，移民中介多如牛毛。海外华侨最多的就是祖籍南江省的人，南港是南江省的省会，这里的居民要办理移民、留学业务，会去找三千公里之外的北方中介吗？大作家，这是人之常情，浅显的逻辑，你稍微一想就能明白。”
常征稍微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刚才签售会现场，他太忙了，没来得及细想。他低头吸烟，神情略显复杂。
菊花不残拍拍常征的肩膀，说：“你那个兄弟陈家强，挺够意思的，往死里灌大豆，他想帮你成就一桩美事。酒这个东西，有时会误事儿，但有时也能成事儿。很多话喝了酒才说的出口，很多事喝了酒才做的出手。出去之后，我不会再帮大豆挡酒了，换你了，你帮她挡酒。不能光她一个人喝，你也得喝。”
常征不做声，不置可否。
菊花不残急的跺脚，他操起墙角的拖把，顶住常征身后，“你个榆木疙瘩！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大豆，窦妍小姐，她喜欢你！你可不许对不起我老乡。否则老子现在就爆了你的菊，省得你出去祸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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