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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红色毛衣的中年女人虽然说得是个疑问句，但她话里的深意大家都心领神会了，还互看了一眼。
春姨点破道：“能送给谁了，当然是送给他情妇了啊。老钱在外面玩得花得很呢，女人一个又一个，哪瞧得上家里的黄脸婆啊。”
“曾经有人和我说，他在夜总会看到老钱搂着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和对方可亲热了。”脸上涂得白白的中年女人道。
“夜总会的小姑娘算什么啊，老钱的情妇可不止一个，光我见到的，就有三个不同的女人了。”春姨嗤道。
“老钱玩得真够花的。”脸上涂得白白的中年女人道。
“谁都知道阿兰的老公玩得花，就她自己还自欺欺人的以为大家都不知道，还在我们面前秀恩爱。她每次在我面前秀，我都想笑，蠢死了，难怪连自己老公的心都抓不住。”春姨道。
魏冰灵不喜欢听春姨她们八卦这个，施梨也不想听。这个年代的女性大多数只会把另一半在外面彩旗飘飘，归因于是女方不够有魅力上，她们不会和同为女性的对方同仇敌忾，反而还会嘲笑对方、沾沾自喜。这样的观点，让从四十年后穿来的施梨听着就冒火。
魏冰灵于是带着施梨去了别处，反正那几个人也没有向施梨定制香水的意思，她们就没必要待在这了。
商业会上的大部分人魏冰灵是认识的，她带着施梨一个一个的介绍，适时的向对方推荐施梨会定制香水。
但是那些人虽然对魏冰灵很和善，对施梨却是带着几分戒备和看轻的。不过她们都不会明显的表现出来，只是会以“家里的香水挺多的了”“下次有机会再找她定制”这样的理由，婉拒了魏冰灵的推荐。
半圈下来，魏冰灵都有些泄气了。
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大家都不愿意试一试施梨的定制香水呢？明明大家平时都很好说话的啊！
施梨自然是明白大家为什么都会婉拒。姑且不论现在的人更追求外国的香水品牌这个时代原因，这些人平时对魏冰灵和和气气的，和魏冰灵很好说话，是看在魏冰灵家世的份上，而不是看在魏冰灵这个人的面子上。
施梨顶多算是和魏冰灵的关系还可以，和魏家又没有半分钱的关系，那些人不愿意卖魏冰灵这个人情定制香水是很正常的。
“没事，没人定制很正常，我一年也才接了十四个定制香水的单子，要是这么容易接单，大街上绝对到处都是定制香水的铺子了。你带我拓展了一些人脉也是很有用的。”施梨安慰魏冰灵。
魏冰灵觉得施梨说得有道理。
“行，那我就带你多认识一些人。虽然她们现在不想定制，万一哪天她们突然想了呢。”
施梨笑着点头：“嗯。”
魏冰灵又带着施梨，在各个夫人小姐之间穿梭。
之前和春姨一起闲聊的穿红色毛衣的中年女人以及脸上涂得白白的中年女人，过来这边拿点心，看到魏冰灵卖力的大家推荐施梨，穿红色毛衣的中年女人叫住了魏冰灵。
“灵灵啊，你这孩子咋这么傻啊。大家不愿意定制就算了，你犯得着这么卖力么。”
“金姨，因为施梨调制的香水真得很好啊，我特别喜欢。我喜欢的东西当然愿意推荐给所有人了。”魏冰灵表面笑嘻嘻地道。
金姨睨了眼施梨，对魏冰灵道：“不是姨多嘴啊，你们小姑娘喜欢一些没名没姓的东西不打紧，像姨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要是还喷一些没名没姓的香水，被人知道了，会笑话的。大家和我都是差不多的想法。”
“我知道，”魏冰灵道：“但是施梨调制的香水真的不错，真的不比国外的品牌差。”
脸上涂得白白的中年女人是徐姨，她有点看不下去了，道：“你让她自己推销啊！调制香水的是她，她一句话不说，话全被你说了，你累不累啊。”
魏冰灵笑道：“不是她不说啊，是她没有机会啊。”
每次魏冰灵说完，对方都没给施梨说话的机会，就婉拒了。施梨要是强行开口说话，只会惹对方烦。
“她上次在你万姨家不是挺会说的么，这次就哑巴了。”春姨从后面走了过来，斜了眼施梨。
施梨莫名其妙。
她又没招惹她们，怎么都围攻起她来了？就因为魏冰灵发自真心的为她拉顾客，让她们看着不爽了吗？还是她们眼高于底，觉得她不属于这个场合，越界了，所以就看她不爽？
“你真让我说啊。”施梨意味深长地看着春姨。
春姨对她的这个神情很不爽，讥笑道：“你什么时候说话还要经过我的允许了？”
施梨笑了：“你今天喷的香水是国外的一款非常小众的品牌，不费点精力，还买不到。它的前调有……中调有……后调有……”
近二十多个香水香料名从施梨的口中从容不迫地说了出来，引得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看八卦。
说完最后一个香水香料名后，施梨道：“我说得对不对，你对照一下香料表就知道了。”
春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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