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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也对和绅有了一个新的看法，像这种老鬼，或许在商业科技帮不了他多少，可是要论奸诈和玩阴谋诡计，估计一般的老妖怪，还真玩不过他。
“看来今后遇到什么麻烦事，找这个老鬼商量一下，也是不错的选择。”萧棣在心里暗暗道，却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突然，萧棣心里一动，想起一个问题，看着和绅道：“我记得上次你过，地狱是一个古怪的世界，鬼魂除了要接受秩序的惩罚外，为了解闷，消除孤独，也在干其它的事？”
“不错，确实是这样。”和绅头道：“或者可以，地狱其实跟阳间一样。”
“那么，我在宽恕你之前，你在地狱中干什么事？”萧棣仿佛很好奇，盯着他。
和绅脸然突然一红，吱吱唔唔地道：“我在研究如何琢磨主子心思的同时，也在琢磨着如何服侍主子的儿子。”
萧棣一愣，然后忽略这个问题，又道：“那么董其昌呢？”
“当然在研究他的书画。”
“朱由校呢？”
“做他的木匠活。”
“陈鑫呢？”萧棣大声道。
“研究他的电脑和程序。”
“也就是，地狱的鬼魂，在接受地狱的惩罚时，也在研究他们生前的感兴的……东西？”萧棣双眼，猛地一下炙热起来，他仿佛抓住了什么？或者，这跟他预想的一样，地狱中的鬼魂为了排解孤独，为了减轻自己的痛苦，一边在地狱中改造，一边继续做着他们生前的……事业？
因类萧棣透过“秩序”的条款，他知道一个连和绅这个“亲身者”都不知道的消息。
那就是地狱“鬼魂条约”。
简单的，地狱就像一座监狱，它没有任何所谓的“人权”，秩序对鬼魂们的惩罚虽然充满了血腥、残暴、毒辣，但也给了鬼魂一个“放松”的机会。
因为，再严厉的法则，都不可能无时无刻无休止的折磨鬼魂，毕竟鬼，也是会魂飞魄散的。为了防止这些鬼魂们在各种酷刑中死去，秩序让每一个刚刚受过血腥洗礼的鬼魂，有一个缓冲的时间。
而这段时间，鬼魂们在那座巨大的“监狱”里一边疗伤，一边干着自己生前的事，排除孤独。
那么，萧棣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爱因斯坦依旧在研究他的相对论？
特斯拉仍然在研发他的交流电、射线、人造闪电？
汽车的发明者卡尔·佛里特立奇·奔驰，依旧在研发他的汽车？
莱特兄弟会不会制造出令人吃惊的飞机呢？
这些，都令萧棣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