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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吗？”
陈君瀚觉得小肉团比平时顺眼多了，但仍旧不改欠扁的脾气。
“哼。”
熊孩子，不论怎么可怜还是让人讨厌，一点都让人欢喜不起来。
宁馨拿着水杯轻轻的交到他手上。
“呀！”
宁馨一阵低呼，因为离得近，即使声音不大，他听着也吓了一跳，手里的茶杯差点滑落。
“你怎么受伤了？！”
宁馨的这句质问比那句低呼声音要大多了。
端锦长公主正和永明帝说先皇后的贤惠，听到这句话，狠狠瞪了一眼柔妃，走到陈君瀚面前。
“六郎哪受伤了？”
“姨姨，表哥耳后好大一条口子，好吓人！”宁馨真的被吓到般，声音有些不稳。
果然一条长口子。
应该伤了有一段时间，红色的血凝固了，留下一条又长又红的口子。
陈君瀚很想说这没什么，可见永明帝似乎夹杂着愧疚的眼神，决定还是不说了。
这条伤口他是知道的，只是后来被气的就忘记了。
一时间书房安静的针落可闻。
永明帝虽然相信他的四儿子没有说过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可他知道陈君瀚虽然有各种各样的缺点但是真没说过谎。
他通常都是说实话气死你。
现在再想之间训斥太子的话就不大那么理直气壮了。之前还被勾起了宁皇后的好，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知道那个伤口是他打的，地上还有他扔碎的茶杯。瓷片飞溅伤人什么的可能性还是挺大的。
柔妃是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她直觉，如果她现在敢多说一句话，端锦长公主所有的怒火和不满都会发泄到她身上，她一定会死的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