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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不解。
“她在哪里……”莫尉雨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问道，“让你恐惧的那个女人，在什么地方？”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郭芸瞳孔一缩，转身，正要离开。却发现，一样子倾城貌美的女子，拦住了自己。
“同学，你这是做什么？”郭芸看向季桔，努力平复心神，继而道，“我还要工作，麻烦你让开。”
“警告你，最好老实回答莫尉雨的问题，神秘在哪，不然，哼，别怪本小姐不客气。”
季桔说着，嗡，手中的蓝色铃铛，不断的摇晃。
铃铃铃。
如风铃般的响声，在郭芸耳旁回荡，令她恐惧的神色，十分痛苦，最后抱头捂着耳朵。
“季桔，你在干什么？快住手。”
莫尉雨见状，连劝阻道，“怎么可以对普通人施展神法。”
“她已经是灵媒了。”
季桔声音笃定。
听到这话，莫尉雨一时间，有些错愣，倒没继续劝阻了。
灵媒。
将灵魂卖给了恶魔，严格意义上，同样是邪恶。
迟疑时。
郭芸痛苦的声音，再度传来，“我说，我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早这样不久好了？”季桔手腕中的铃铛，不在摇晃。
她看向郭芸，“说吧，神秘在哪里，你又为什么，要将灵魂，出卖给魔鬼。”
听到灵魂出卖给魔鬼。
郭芸的身体，却是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她掀起涟漪的目光，不可思议的看向季桔，颤声道，“你怎么知道？”
“哼，你一介灵媒，怎么可能瞒过本姑娘的耳目！”
季桔口气不善。如今，吃了青珏果，她的实力，早已经是道宫境。而瑶池圣宫的神法，可不是奉神山能够相提并论的……
一眼。
季桔就知道，郭芸乃是灵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