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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承忆耸耸肩，“让BPT公司出钱吧，当工作餐，我们来一次非正式的员工沟通对话。”
江羽吞吞喉，听说慕尼黑的工程师薪水都高得离谱，BOSS会卡公司的油，还真是入乡随俗。
“后来呢？”宫承忆引着江羽往餐厅走。
“什么后来？”
“你和商警官后来怎么会好多年没见？”
江羽停下转头看宫承忆，BOSS的用意她看不出来，“宫总，这也是您员工沟通的内容吗？”
“当然。”宫承忆认为这样的说辞，江羽会说得更多。
江羽见餐厅就在眼前，忙岔开话，“先点餐吧！”
宫承忆引着江羽在一个独立的隔断间坐下，“我喜欢在这用餐的主要原因是，有自助餐区，我可以避开那些文雅又不知所云的中国菜名。”
江羽坐在宫承忆对面，不知为何，她比第一天见面时压迫感还强，“那我们先取吃的，饿了，不瞒你说，中午我就没吃东西。”
宫承忆看着江羽不停在舔的唇角，“坐我对面和你很紧张吗？”
江羽完全不掩饰，“是，有点！”
“为什么上一次我没看出你紧张?”宫承忆自然是指在科技大学餐厅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