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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
老李看不清的眼底有“孺子可教也”的笑意，但是说出的话来却让白露的心凉了半截“先看下你的测试结果”顿了顿“点评结果是不佳。”
不佳！什么是不佳？佳是好的意思，不佳就是不好！这位未来上司的意思是白露刚才的测试结果不好！不好？是不是意味着不适合公司，不适合这个业务内容特殊的来自未来的公司，是不是表示白露应聘失败？
哎，方才还雀跃眼光中的神采立马就黯淡了下去，本还挺拔直立的脊背也瞬间有点弯垮，白露脑中想起以前快毕业的时候看到的《面试三十六计》、《如何淡定面对考官》、《上司否定该怎么办》等书籍，思索着找一条真诚又实用的答话来应对此刻的不佳情景，但是很可惜，大脑多番刺激的情况下，一条书籍指示也没想起来，最后只得完全本能的、像是被老师批评的学生似地“我……我哪里做的不好您告诉我，我一定会改正的！我一定会吸取教训以后不会再犯的！”
但是老李听到白露真诚的请教并未反应，白露心里又是快要哭了，之前随着老李走过空荡荡的楼梯与走廊时是担心被骗而焦急想哭，现在是担心自己无法应聘成功、公司不收而想哭，再努力一句“我知道我在刚才的测试中有很多不足、反应也不快，但是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最后的时候我收到一个陌生电话，是不是这边额……是不是和公司有关？”白露小声将心中疑惑的那个只放音乐的未知长号码提了出来。
“小露露你终于说了句有价值的话了~~~如果没有这一句，老李肯定不会搭理你~”傲娇约瀚让白露结束了自说自话的局面。
“不错，你若是连这么个浅显的提示都没发现，那么只能证明我带你来测试是看人失误。”老李接过约瀚的话对白露说明。
“公司的业务挺不常见的”白露斟酌自己的措辞，免得坏了可能有戏的趋势“若是有人出去宣扬公司的事情，透露出去怎么办？”
“哈哈，你说的这些公司早就充分考虑到了，未面试通过的人会忘记这里的一切，而且也不会再遇到我们公司，哪怕你手上有公司的合同纸质资料。对了，你看看昨天给你的那份资料吧。”
白露闻言打开包，却发现原本应该整齐放置的一叠a4纸已经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