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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然后几乎是哭着下的车。
她下车之后，成曜几乎没有片刻停留，直接挂了档位开车离开，那速度比开过来的时候还要快些。
苏明月看着他的车子远去，咬着唇生气的跺了跺脚，然后这才跑进了自己家。成曜并没有回警局，也没有回自己的公寓，开着车直接来了夏以愿的公寓楼下，停下车从车里出来，点了根烟抽着，抬头看着她家还亮着的灯，脸上相对平静，并看不出
什么情绪。
等成曜抽完了一根烟，这才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给夏以愿打过去。接到电话的时候夏以愿正打算联系之前合作过的导演和制片人，手机突然跳出成曜的号码，着实让她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