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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老头直翻白眼，这就是向师傅请教的态度吗？
“那是妖鬼，还是将级，要是叫你去右面老头子我就得在找个徒弟。”老头轻笑着说出了这件事，本来刘夜以为跑来浑身燥热的瞬间变得冰凉，要知道刚刚自己就是很随便的选了左面。自己这是和死神擦肩而过，看着老头笑吟吟的表情，这老小子一定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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