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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你这么厉害，说是也不为过，但是我总觉得你不是。”
“为何会这样想？”
“直觉吧。”染灵顿了顿还是开了口：“且在那锁神阵时，你也受到了干扰，所以我更觉得你像是这天上之人。”
鬼神失了笑：“天上之人？”
“但我自己也觉得不通，你对地界十分了解，而且所造的法器也不与那些仙家法器相同，最重要的是，你不像那些仙家矫揉造作，所以也不是很像这天上之人。”
话到此，鬼神心里却是有些欣喜了起来，因为在此自己除了伴着染灵走下去，什么也不能做，不然染灵迷失在其中不仅回不去，更是会有极大的几率消失于世间。但不能与其相认也是鬼神一直的心病，若是能通过这其中让染灵自己感受到，那也许是最好的方法。
鬼神期待的看着染灵：“那你觉得我到底是谁？”
染灵长长的出了一口，捡起心中那个有些危险的想法掂量了一下，几经挣扎后，朝着鬼神的方向凑近了些小声道：“墨，你不会就是鬼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