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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脸贴着脸。
老妖一巴掌拍过去怒道：“我真是够了！神仙也能让你气出病来！”
老妖这巴掌也没用力，所以程远倒是也没有生气，他只是继续问：“你肯定了解什么吧！”
老妖叹了一口道：“了解又怎么样，还不是被牵着鼻子走？就这客栈，大概就是我们的梦魇所在之地吧。”
程远不解问道：“这是什么意思？这个客栈不是看起来最正常了么！”
“往往看起来正常的地方就最不正常，举个例子，在一个满是怪兽的世界忽然出现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小女孩，你觉得是这个小女孩正常？还是怪兽正常？”老妖淡淡的说道。
“自然是……”程远愣住了。
一直以来他都以主观意识判断事物的对错，可是这一次主观意识未必管用，连神魔都会出现的世界，主观意识会是对的？别开玩笑了。
“自然是小女孩不正常啊，因为那个世界的天道是怪兽，并非人类啊。自然鬼怪的世界也是一样，现在你还觉得这个客栈是正常的么？”老妖瞥了一眼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