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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瑭向前迈了一步，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不想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细节，“你知不知道那晚，我被人下了药？”
凝月的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原本她就知道这件事情瞒不了多久，可没想到这么快顾寒瑭就知道了。
看到寒瑭此时的态度，凝月知道他在强压怒火。之前的那些甜蜜美好如同镜花水月一般，果然是一场梦。
就在那丫头脸色惨白的一瞬，寒瑭已经清楚，这件事凝月是知晓的。顾寒瑭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看不透她，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孩，此刻让他有些陌生。
他冷笑一声，像是不信，也像在自语一般，“原来你知道。”
凝月紧攥着手心，重新抬起头，深望着他，“你都知道了什么？”
此时凝月的心中无比慌张，她想着爷爷之前说的话，那个她也不知的秘密是不是也被寒瑭知晓了。
“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都已经知道了。”
顾寒瑭的这句话，让人捉摸不透。凝月顿时陷入了更深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