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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用忍受那个人。
“有什么好聊的？你不是都看到了？”凝月微弯着唇，略带挑衅地看着他。
看着凝月这样不合作的表情，顾寒瑭只能无奈。凝月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可到了他这里，就全变了。这丫头的古灵精怪，简直让他头疼。
“我看到的，是你想让我看的。凝月，你再怎么跟我闹，也不能骗你爷爷。”
被识破，凝月的心瞬间有些慌乱，却强装镇定的说，“我没骗爷爷，也不懂你在说什么。”
凝月怕再聊下去，自己之前欲擒故纵的战术，会功亏一篑。
她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装出要迟到的样子，“我约了郭婷一起去看画展，没什么重要的事，先走了。”
说完，凝月拿起包，匆匆忙忙地跑出了门。
看着凝月离开的身影，顾寒瑭的手抚上了额头，无奈地低叹一声。他感觉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欠她的，不然这辈子怎么会被她这样折磨。
就在这时，寒瑭的手机突然响起。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甜美过头，甚至有些做作的声音：
“瑭哥哥，我是聂芸。你能出来跟我见一面吗？我有事想跟你说，是关于凝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