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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韩易被服务员上菜的动静打扰，回过神来，向着李长山歉然一笑后，便问李长山道：“我有些不明白，这赵斌他怎么到乐云来当书记？那不是降级了吗？”
对于暖州的几个领导，韩易都不是熟悉，这个问题韩易也是刚刚才想到，忍不住就问了出来。
李长山正端着茶杯喝水，闻言嗤地笑了一声，说道：“我看你是让马云天给搞糊涂的吧？赵斌是暖州市委副秘书长，马云天为了拍他马屁，把个副字给去掉了，呵呵，虽然只是差了一级，可是这一级差别可大喽！”
“哦，原来是这样！”韩易点点头。
关于这级别分类，韩易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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