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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叫宫总、又叫谦哥呢，美其名曰答谢，真特么没趣！”
江羽抓着水杯急吞两口水，感觉大脑转不过来完全没想明白，“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谁啊，江湖百晓生！”
赵亮三两口啃完鸡翅，把剩下的鸡骨头丢进垃圾桶，“别看哥们儿长的不咋样，哥们儿论家庭背景、论才学能力、论人品都不差啥，我干嘛要找个别人吃剩下的，我有情节的，找媳妇必须一手的，还得像小羽毛这样心地纯良。”
江羽闷头吃，不再插话。
“饱了吗？饱了，我送你回家。过年老爹因为我在大公司表现好，给买辆车，我开来了，以后你加班，我免费当专车司机送你。”
江羽边收拾桌上的残余食物和垃圾边称谢，“谢谢！我以后只怕要总加班了，要不然转正都难。”
两人边往外走，赵亮边鼓励，“宫总眼光独到，你肯定能转正。像咱这种有人格的就得靠自己努力往上走；像林梦佳那种靠睡上位的，估计睡到宫总也就到头了。”
说到这，他们刚好下办公室楼的台阶，江羽脚踝发软趔趄着差点摔倒，赵亮忙扶着她，“没事儿吧？”
赵亮托着江羽胳膊细看她，“满脸的阶级斗争，很气愤是不？”
江羽心底蔓延着无限酸涩，“你说，林梦佳也和宫总睡过？”想到这，她比商少谦和自己断了联系，更不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