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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分明就是威胁我，如果我不答应，他就会反悔，说不定打个电话就又把萧舒弄回看守所了。
想到此处，我心头一急，“我答应你！”
又思忖片刻，我道，“但也请你记得答应过我的，不能让萧舒知道这些事情。”
“当然。”舒明山的语气平淡。
我又迟疑片刻，想起蓝紫那天说的话，她说，我大可以利用舒明山让自己变得强大，强大到可以主宰自己的情感。
我心里万分挣扎，她说得没错，我应该让自己强大起来。
“还有……舒先生之前也调查过我，应该知道我喜欢珠宝设计，我想请舒先生想办法让我有机会在珠宝设计方面发展。”
舒明山那头有了片刻的静默，旋即他诡谲一笑，“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我想沈小姐是聪明人，既然你想学珠宝设计，作为交换条件，那我自然可以答应你，沈小姐放心，我会让江华尽快安排这件事。”
他的话无疑让我情绪越发复杂，可他既然答应，我也不再多说什么。
沉默片刻，我问他，“我去见萧舒最后一面，应该可以吧？”
“这是当然，有什么需要，你可以跟江华说。”这次舒明山倒是没有犹豫。
挂断电话，我心中隐隐作痛，有股窒息的气息滞在我心口。
我上了江华的车，告诉江华嘉澍的地址。
走到半路接到了萧舒的电话，我的心一下子如同锣鼓一般。
我接起电话，萧舒温润的声音传来，“曼歆，你在哪儿？”
这句曼歆，让我喉间猛然哽咽住，我紧紧咬住唇，说不出一句话来。
没得到我的回应，萧舒又说，“我想你了，想见你。”
我沉默片刻，“我在小别墅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