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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中，也渐渐多出一丝坚定。
“善也好，恶也好，善恶之间的界限本就模糊，我张陌就是个普通人，没必要用圣人的标准强加自己，也无需做个凌驾他人的恶棍。从此我张陌做事无分善恶，只凭对错。对了就做，错了就改，没什么可纠结的。妍妍的事情上我错了，那就改。”
就像王珍珍在第三人民医院看到母亲和妹妹时，内心所发生的变化一样。张陌此刻的内心，也在发生某种脱变。
所谓人无完人，既然善恶的标准无法界定这个复杂的世界，那么做事全凭一心即可。对的事情我就去坚持，错了就想办法去改变。
纠结自己做错的事情，除了浪费生命根本毫无意义。
想到这里，张陌把手里喝空的啤酒罐扔像天空。
不断的改变自己，强大自己，保护那些自己珍视的人事物，这才是自己应该在这场末世中做的。
“妍妍，岳峰欠你的，用他的命来还。如果还能再见，欠你的，我也一定会还。”
对着远方的天空大喊了一声，张陌便转身沿途返回了南淮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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