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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像又说不出口，索性就什么都没说了。
“那本书和照片我会还给她，并且当你的面好不好？”
“霍凌……”丁嘉许忽然喊了一声高霍凌的名字，她咬了咬唇，“其实……”
“其实什么？”
“其实我今天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丁嘉许有些忧愁了起来，她不敢去看高霍凌。
她也不敢想，到底高靖寒的话是不是真的。
她不是恋爱脑，可面前的男人是她的丈夫，是她在没有任何依靠时候的一根救命稻草。
也是她的未来。
她不敢想，如果有一天，高霍凌说，我不爱你，只是利用你，她会如何。
她的人生又会如何。
“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和以前的纪书意有点像？”丁嘉许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问了那么一句没头脑的话。
“……”这一次，是高霍凌沉默了。
见他不回答自己，丁嘉许叹了一口气，她松开了高霍凌的手，转过身去。
有些颓废的弯着腰。
“我自己都觉得像，她以前，一定是个单纯的姑娘吧……你说你喜欢我，是不是因为……”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从眼角就那么落了下来，一颗颗的，好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
丁嘉许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