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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只是冷冷看了两个阻挡在前面层次不同，但立场上又极为接近存在，“那还能称之为独立个体‘人’？还能修习各种为了突破极限功法？还能是原来那一个我？！”
“好好好，现在是老头子我说不过你，只希望什么时候被现实打得头破血流，能稍微想起我说过的话……“
稍微出来潜移默化一番后，夕就缩回附身物上，不再引起反感。
……
想要强颜欢笑，顺势糊弄过去甚至使用与生俱来白玉身体攻陷障碍，曲径通幽达到目标的魏姣不经意间扫到对方诡异眼神。
没有一点波动，仿若将世上一切光芒吞噬的黑洞。
“这家伙，是认真的！”
不敢再动，讪讪收回。
“换我的问题。”
“你，认识一个叫做纸穿石的女子吗？”
“纸船是什么？有谁会特意起上这样一个名字，不会是随意编出的外号吧？”
自己回应还没落，魏姣好像联想到什么，秀发下面脸色一片死灰。
“今天就到这，看天气要下雨，我先走了！”
在后面齐天看看窗外，万里无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