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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方原看他约的饭店，以为约他在这儿一起吃饭，不曾想一进来就看到他拿着勺子在打菜。
怎么个意思？
看他进来徐凡打了个招呼，“方老板，吃饭没？要不坐下吃点儿？”
跟方原一同来的还有一位头发全白，戴眼镜的老者，穿着宽松的休闲套装，看上去气度不凡。
方原询问他的意见，“杜会长，您看？”
“来都来了，那就吃点儿吧。”
饭店人很多，有点嘈杂却不闷热。
徐凡给两人打了饭，让他们去里间。
里面安静些，非常的凉爽，与外头的大太阳形成鲜明对比。
杜会长抬头看了看，“老方，这里面没装空调，怎么这么凉快？”
方原转头四处看了，“不知道啊，我也第一次来。”
旁边一桌客人说道：“你们看那儿，那框子里面放了冰，是那些冰起的降温效果。”
“这样啊。”杜会长客气的冲他点了点头。
两人埋头吃饭，这里的饭菜虽然没有大酒店精致，但是味道不差，方原都吃完了。
杜会长年纪大，胃口差些，只吃了一半。
吃完饭，徐凡那边还在忙，方原早已等不住。
“杜会长，要不我让他先去把东西拿来，咱们先鉴赏一下？”
杜会长看了看周围，“这人来人往的，万一磕着碰着算谁的？先等等吧。”
说着拿出手机，点开方原发给他的图片细看。
正是那玉壶春瓶。
青花发色沉稳，蓝叶里头的小烂点正是雍正时期青花的特征，底下那个款也没有看到不对的地方。
除了实在太新，挑不出一点别的毛病。
但也正是因为新，才是它最大的毛病！
几百年的岁月沉淀，就算保存的再完好，也不可能这么新的。
可是这个器型，这个花色，这个落笔，逼着他不得不亲自过来走一趟，仔细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