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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杀的。”
陈哲刚的目光沉了下去。
接下来，苏阳问诊，他也不太愿意配合。
苏阳揭开他盖着的被单，按按他的左腿：
“怎么样，左腿有感觉吗？”
陈哲刚：“没。”
苏阳又问右腿。
苏阳身后，陶良春专注地盯着苏阳的动作。沈三奇和薛明轩已经掏出平时记录的小本，开始记录患者情况。
旁边的研究组医生们，又都看得无语。
一般不都是主治医生先对患者进行检查和问诊，实习生负责旁听和记录吗？
现在怎么反过来了？
一个实习生在这儿问诊，两位主任在后面记录病情？
一旁的关磊更是不满地撇嘴。
苏阳问完了腿，又开始看陈哲刚的手。
他让陈哲刚用力抬起右手。
陈哲刚不愿理，说：“用（动）不凉（了）！”
主治医生张墨皱眉：“陈哲刚，你右手不是能动吗？赶紧动一下看看。”
陈哲刚不情不愿地抬起右手。右边的胳膊和手指都能活动。
苏阳再让他抬左手。
可他的左手，确实是已经动不了，就算他再怎么努力也抬不起来。
接下来是一些其他情况的问诊。
除了手脚不能动，陈哲刚的身体状况基本是：全身疲倦无力，失眠、易口渴、胃口没什么影响、双脚冰冷，睡觉时整个身体都是冷的，仿佛躺在冰窟窿里。
苏阳看了他的舌苔，又耐心地诊了脉。
随后，陶良春、沈三奇、薛明轩也都上前，给这位患者诊了脉。
等所有人都诊断完了，苏阳再次翻开陈哲刚的诊疗记录：
“上一次的治疗方案是使用反义寡核苷酸，在鞘内注射的？”
“这是哪位医生负责的？效果怎么样？”
旁边的关磊早就按捺不住了，冷声答道：
“这个治疗方案是我提议和操作的， 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