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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苦笑，困难道，“曼曼，你还小......”
乔曼恍若未听见，目光依然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建筑，只是唇边原本期待的微笑缓缓隐去。
这样的问题，不问也罢，答案她自己其实明明知道的。
说起来这个问题，其实就如同询问“你我之间有未来吗”这个问题一样的愚蠢。
因为这个问题，方才还神情愉悦的乔曼变得无精打采，她懒懒地靠在座椅上，沉默地看着窗外。
路方重的心也变得沉甸甸的，不能否认，他是喜欢乔曼，喜欢这个年轻的女孩子，但是，她问的问题太遥远，遥远到他现在根本无法许诺。
一路上两个人都沉默了，在医院的地下停车场停下后，乔曼先一脚下车，“我先去了。”
路方重在车里坐了一会，直到那个靓丽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间，他才恍然醒过神来，下车前先联系了路远舟。
路远舟开始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他方才停车的时候，明明从后视镜里看到父亲的车里出来一个年轻靓丽的女孩子，但是等他迅速停好车后，那个女孩子已经不见了。
真是见鬼了！
他的手机响了，是父亲路方重打来的，问他在哪里。
当看到路远舟从他身后远处的停车场出来的时候，路方重的脸上瞬间飘过一丝尴尬，他不确定刚才乔曼下车的时候他的儿子有没有看到。
路远舟走了过来，表情很平静，打着招呼，“爸，你怎么今天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