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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躬，很是郑重，又说，“赵老师，真的对不起，我也替妹妹向您道歉。”
“道什么歉？”赵月琴嗔怪，“你是你，温婳是温婳，她的错凭什么让你来承担？”
在她看来，温婳就不应该降生在这个世上。
“以后你别在意她，她欺负你了就来找我，我帮你讨回来。”
赵月琴心疼的抚摸着她的头，心里也在怪温芷然的父亲温启荣，芷然这么好，怎么还能不照顾她的意见？
“谢谢老师，”温芷然吸吸鼻子，“老师，有您在我是真的放心，您真的有种妈妈的感觉。”
温芷然似乎不记得自己有个亲生母亲，也毫不在意自己母亲听到了这句话会不会伤心。
外面的上课铃声响起，赵月琴拍拍她的手，“要上课了，去吧。”
“嗯！”她擦了擦已经干了的眼泪，点点头，“那赵老师，我先去上课了。”
直到温芷然走了好久，赵月琴才回过神，手背上还有干了的泪，是给温芷然擦眼泪的时候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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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然你回来了！”孙彤和温芷然是同桌，“我跟你讲个好事！”
她很兴奋，温芷然心中淡漠，但是还是像有兴趣的样子问她，“什么好事？”
孙彤一想到她可以扣温婳的学分，就开心的不得了。
但是她还是在卖关子，“你猜呀！”
温芷然不想猜，反正不是关于温婳出丑的，她都觉得烦。
“哎呀！真是的，这也不猜一下，难得搞些神秘感。”孙彤见她没兴趣，撇了撇嘴，无趣。
“给你点提示，是关于温婳的，你看她今天穿的是什么衣服！”
这已经够明显，温芷然要是看不出来，她该去看看眼科了。
她的眸子闪了闪，“你把她记在扣学分的名单上了？”
“对呀！”孙彤有些得意，“我还是当着她的面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