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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林眼睛瞪得老大，铜铃大小的眼球差点没从眼眶中挤了出去，他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大声叫道：“可是你刚才还说我太天真呢！结果你自己还不是一样！”
“哪里一样了？”晋华摇着头说道，“不同的过程导致不同的结果，你那叫无谋，是明显的乱来，说是天真毫不为过。我有经过仔细思考，有研究过对策方案，是基于一定的把握才提出的，和你完全不同！”
被晋华毫不留情地哽了一句，刘林差点就快哭了，难道他就真的那么不堪吗？
末了，晋华却是低声地补了一句：“虽然不一样，然而我不否认自己也是天真得可笑！”
听到这句话后，刘林却是一阵恍惚。时而冷漠如机器，可以将生命当做数字来计算，时而却可以为了陌生人以命相搏，意外得具有人情味。一面是恶魔，一面是天使，究竟哪一面才是这个家伙的真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