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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老板一次买这么多手纸啊？”
“自己用就更不可能了。”营业员B狐疑道：“这要自己用得用到什么时候去，除非他腚眼子有脸盆那么大。”
“是不是发奖品啊！”营业员C小声道：“我觉得可能是发给工人们的奖品！”
“不对！要是发奖品你发点儿零食豆油什么的好不好，哪有天天发手纸的？难不成他的公司是专门搞泻药的？”营业员A猜了半天，一拍大腿道：“他一定是承包公共厕所的！没跑了肯定是！”
众人立刻恍然大悟，心说还真就只有这一种可能，寻常人家哪有需要这么多手纸的人啊，一定是承包公共厕所的。
“厕所也算是房地产项目吧？”几个营业员暗自点了点头，“这是个厕所王老五！”
“怎么耳朵这么热呢？”刘乐摸了摸耳垂，“谁说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