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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
初一呆了，她从来就没去想这问题。
“阿郎知道么？”她抿着嘴唇问道。
“他是我什么人，为什么要让他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武如月淡淡地道，“我也不准备回京了，打哪儿来回哪儿去罢。我只问你，到时我返乡回家，再也不能见，你怎么办？”
“好端端的，阿姊为何要这样说？”初一差点就哭了。
武如月看了她这模样，倒忍不住真的笑了起来：“这倒奇怪了，我记得你曾经说过，要去洛阳陪着你家小娘子。怎么，你离开我就行，我要先离开你，你就不能接受了？你倒说说，这是什么道理？”
初一的眼泪终于下来了。
“未遇见阿姊之前，初一一直想着，若小娘子离开京都，初一定要陪着。后来遇上了阿姊，初一也曾动摇过，可阿姊有阿郎照顾，而小娘子一个人却是孤苦无依……阿姊不是说，除了你家兄长，并无其他亲人？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返乡呢？你家兄长不是在京中么？你不找他了？”
武如月被初一问得一怔。
她突然发现，武如日在她心中，越来越模糊，越来越远了。
她似乎……都快忘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