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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的麻布被冷季用力地咬住，深深的压痕陷到布里面，用尽全力，冷季才让自己没有叫出声。
不知为何，冷季只感觉，每一次的疼痛，自己都在努力克制住，不让自己叫出声。
“媛媛？”远远地，只听见翊在叫自己，有点陌生，又熟悉的名字。
“我……”冷季顿了顿，让自己语气听起来正常一点，“没事。“
只是，就说这一句就已经很吃力了。
“喂……”翊像是察觉到什么，语气中充满了质疑，像是他不大相信。
“不用管我。”冷季想起自己上臂的咬痕，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只是……太疼。“
慌乱之间，冷季拿起纱布就往自己手臂上缠，头晕目眩，也顾不了自己缠的位置到底是不是正确。
“就这点小痛都……”翊拉起自己的大衣，往冷季身上披过去。
还没等翊说完，冷季不自觉地扶住翊的手，喘了两口气。
一股血腥味涌上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