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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估计还没发呢就被抓起来了，这时候虽没有扰乱宫廷治安罪，但影响卫生是肯定的了。
经过苦思冥想，结合多年的兼职经验，他选择了一个最为隐秘的地方---茅房。
众所周知，只要去过公共厕所的人都知道，门上，墙上几乎都是一些小广告。方德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贴出一部分，先吸引注意力，然后再给出预知后事如何，请联系教习坊的提示。
为了扩大传播范围，方德从地理位置到人流密度在结合识字率，得出尚膳监，司礼监这两个地方最好，可是去不成，宫里是不允许其他殿的太监到处乱窜的。
方德先是找到老吴，希望能得到类似通行证的东西，被老吴一句真以为皇宫是我家开的给喷了回去。只能退而求其次，想要一张皇宫厕所分布图。
这东西老吴是没有的，不过却告诉他司礼监和尚膳监之间有一个大型公厕，因为这两监从人数上仅次于直殿监，人数较多，为了方便两监太监，在两地必经之路上腾出了块空地，建了一个大型的公共厕所，名曰解忧房，位置就在教习坊西南。
而此时，方德就站在解忧房门口，一脸的决然。大概宫里除了皇帝没有其他男人，整个内部构造都是一个个的隔间，也不分什么男女了，不看内部，从外观上看就很接近现在公厕了。
心里默念一句，这就是我梦开始的地方啊！从怀里掏出一沓子，呃，传单？姑且这么叫吧，方德开始挨个敲小门“有人吗？”没有回应，推开进去，拿出准备好的浆糊与刷子，在正对面部的位置贴上了一则故事。
啧啧，我真是个天才，用不了多久哥们就发财了，再也不用看那个小娘们的脸色了。想起玉姐，方德叹了口气，没想到，她还是个麻将高手，本想着靠着对方初学，赚她点纸钱，谁知道她居然是个天才，至今还欠她二两银子呢。
忙活了半天，临近中午才贴了一小半。快要做饭了，那帮姑娘也该起床了，下午再来。隔壁突然传来开门声，应该有人进来了，方德不在动弹，躲在隔间想听听反应。不一会，隔壁传来了疑问的声音“这贴的什么东西？”声音很年轻，不过不像是个太监，难道是侍卫？
方德一乐，嘿嘿，果然识字，就是不知道反响如何，也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说道“好像是鬼故事，我最喜欢看了”
隔壁突然说道“你是谁？”
“我...我是毓秀宫的吴首领”
“吴太监年龄不是很大了么，怎么声音这么年轻”
呦呵，居然还认识，老吴挺出名的嘛“我是他手下的一名小太监，那个，门上贴的你看了么？”
那人回道“在看，你一个毓秀宫个的太监怎么跑这来了？”
哪那么多为什么啊，看你的就行了，哥们等着评价呢，没好气回道“内急！这地清净，而且还有书看！”
“呵呵，没想到...”
对方不再说话，原因是外面似乎进来两个人，和他一样正在挨着敲门。“你亲眼见人来了？”“是啊，咱们虽说离的很远，但这一片就这一个地儿能藏人”“挨个找吧”
方德敲了敲门板“找你的？”那人也不回话。装什么装，该不会是刺客吧。
“别出声，朕...我不是坏人，这俩人是锦衣卫的，他们...总之得躲过去”
锦衣卫？该不会是来找我的吧...我靠，事发了？听到隔壁这么说，方德也开始保持安静。没一会，外头人的就敲到了这里“有人么？”推了一下没推开“谁在里面?”
方德捏着嗓子，装着女生喊道“干嘛啊，怎么男人也能进到这里，耍流氓啦！”
“对不住，对不住，这就走”
脚步声渐渐走远，方德打开门一开，人果然都离开了，老子真特么机智。敲了下隔壁“嘿，出来吧，那帮孙子走了”怎么没声音了“还在么？是不是看故事看入迷了，哈哈，记得讲给别人听哦”
里面突然传出弱弱的声音“你，你带纸了么？”
呦，居然碰见跟自己一样习惯的人，遇到这种情况，方德一向很大方“带了，你有钱么？2两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