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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里，听见止水心说什么？”
“哦？”季海洋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
程丽没有看见季海洋的眼神，继续自说自话道：“止水心对我挑畔，说，云韩熙很爱很爱她。无论她想做什么，云韩熙都会帮忙。包括，向我们止家报复的事情。老季，那死丫头演技深得很！明明做了那种事情，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还说什么，止家只有她一个大小姐，我们所有人都是外人。”
“哦？”
“还有还有，那个云韩熙还说什么，他只认止家止水心一个人！就算他娶了止水心，也和我们没有关系。让我们别妄想和他沾上任何关系。我说老季，那死丫头都这么针对我们了，我们是不是得给她一点下马威？”
“所以，你就当众，扇了她一巴掌？”季海洋冷不丁伶的，哼了一声。
程丽脸色大变，手中的苹果滚动了一下，水果刀割破手指。
她手忙脚乱的，四下寻找纸巾，按住伤口。
她强颜欢笑的解释道：“那，那个……那个死丫头这么嚣张。还骂你虚伪，两面三刀。我，我实在忍不住，我就替你教训了她一顿……”
‘季先生，我想你是搞错了。本少爷的女人，本少爷自己爱。不需要旁人假手。你们公司造假，被警察介入调查中，即便我云家出手，也需要费很多心血。你也知道，本少爷从不做无用之功。我若帮你，至少，你得先拿出一点诚意。’
‘我想，季先生这么聪明，应该懂我的意思？’
季海洋幽幽的，收回目光。
脑海里，闪过云韩熙提醒的画面，眸中闪过一瞬狠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