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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刮着。
萧舒躺在我腿上，手轻轻勾着我的腰，微眯着眼睛，嘴角勾起惬意的笑容，“沈曼歆，有你真好。”
我的手猛然一顿，垂眸看着他俊逸而憔悴的轮廓，我迟疑着问他，“你喜欢我吗？”
他睁开眼睛看着我，眼神温柔得似乎能拧出水来，他抬手轻抚着我的脸颊，声音沙哑地说，“我爱你。”
我莫名有些难过，“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我的呢？”
萧舒若有所思的样子，澄澈的眼中隐隐闪现出一丝坚决，“还记得在加州时发生的事吗？那次在海边，我确定你就是我这辈子要用心去呵护的女人，后来刘维国把你带走，我更肯定我大概是魔怔了，爱你到了无可自拔的地步，就算豁出命也不能让你有危险。”
这话让我的心有一阵窒息的痛，眼前突然一片朦胧。
我紧紧咬着唇，哽咽着说，“你要是在我嫁给秦勉之前遇见我，那该多好，那时的沈曼歆开朗乐观，有自己的骄傲，有自己的梦想，不像现在这样，被黑暗笼罩，被噩运包围，没了自我，没了梦想。”
“可你现在有我。”萧舒嘴角洋溢的笑容布满温柔。
我吸了吸鼻子，用力攒出一个笑容，使劲儿点头，“对，我现在有你。”
喉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咽住，生硬得说不出话来。
萧舒随即又问我，“如果有来生，你最大的梦想是什么？”
我想都没想，“我想做个有钱人。”
“就这么简单？”萧舒挑眉。
我苦笑，“你说简单，那是因为你生来就过惯了富人的生活，你从来不知道穷是什么滋味，你从不知道为了能吃饱一餐饭而卖力讨好别人的滋味，你更加不知道为了钱走投无路的滋味。真的，萧舒，我这辈子穷怕了……”
“你怎么知道1;148471591054062我没体会过为了钱去卖力讨好别人？你又怎么知道我没过过穷日子，没有为钱走投无路过？”萧舒冰冷的声音打断我的话。
旋即，他从我身上坐了起来。
他盯着我，眼中的温柔被恨意所替代，那冰冷的目光中似乎还带着深深的肃杀，让我不禁有些心惊胆战，背后发凉。
在我的印象中，他似乎不是第一次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