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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大口喘息，他艰难道：“不是……”
三女闻言精神都是一振，叶白芷更是长吁一口气。
却听钟声接着喘息道：“不过，也快了！”
这转折实在太快，让三女一阵愕然。
叶白芷更是心中一股无名之火腾的涌起，她挥手一拍钟声的肩膀，后者一个踉跄。
她顾不得逃命要紧，站定身子，大声问道：“高歌，你怎么了？”
叶白芷与高歌相处近两年，高歌又在她最危险的时候救了她，说是没有好感自然是鬼话。
但有些人就算相处了一辈子，临了也看不清枕边人。要让叶白芷跑回高歌身边仔细查探，她自然是不敢的。但她心中又存有希冀，自有此发问。
高歌此时身高过两米，身上肌肉虬结，看起来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却不显得粗笨。但实话说，他看起来的确跟恶魔不太一样。他没有恶魔或石质或金属质感的皮肤，也没有标志性的犄角。一眼看去，他依旧是“人类”，只不过是大上一号。
只是他眼中燃烧的灵火与背后染血的骨翼实在太过抢眼。
他没有理会叶白芷的问话，张开右手，仿佛在托着什么。一枚月刃悄然浮现在他的掌心，不停旋转。
只转眼间，那枚月刃就从掌心大小变成近一米五长的利器。他左手轻轻一错，另一柄一模一样的月刃就忽然出现在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