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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里，吴国忠的眼神，在一瞬间突然变得凌厉起来。
吴国忠一瞬间的表情变化，自然没有逃过凡骁的眼睛。
不过他仍然是一副很无所谓的模样，似乎只要是吃饱了，他就对任何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似的。
“我的自信来自于我的实力，凡骁……”
说到这里，吴国忠再次停顿了一下，他盯着凡骁，十分冷漠的说道：“但是我想知道，你的自信是从何而来，面对我，你凭什么这么自信。”
这就是吴国忠最想问的一个问题，他很想知道凡骁的自信，究竟来自于什么地方。
自信？
凡骁心中暗自一笑，他当然自信，在这个世界上，恐怕不会有人比他更自信了吧。
只是这话他没法去说，否则一定会被吴国忠给当成是疯子！
因为修仙，所以自信？
如果真的这样说，凡骁都会觉得自己真的已经疯了。
陈思了片刻，凡骁摇头一笑，“自信？这玩意可能是天生的吧，因为我觉得自卑没用，得不到任何得同情还有怜悯，既然这样，还不如自信一点呢。”
“我可以理解为这是正面回答，你的意思是，你的自信来自你的年少无知？”
吴国忠冷笑着，如果这样的鬼话他会相信，那么他也就不是吴国忠了。
这是这一切……都不重要，不管凡骁是何等身份，背后有什么背景，他都不会在乎。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能让吴家在乎的东西太少太少了，这么多年，他也习惯了对手的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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