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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愚和尚在一旁双手合十，叹道，“飞飞，人鬼殊途，你想清楚了吗？”
陆非想了一下，“相处下来，倒觉得跟人没什么两样。”
“阿弥陀佛，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也不好说什么了。”上愚和尚继续说道，“我看这小鬼心地纯善，没什么害人之心，要是你都打算好了，倒也没什么。”
“嗯，摸也摸了，亲也亲了，睡也睡了。”陆非点头附和。
上愚和尚瞪大了眼睛，“我才不是指这个！非礼勿听！非礼勿听……”
一旁安静了很久的张克明忽然长吸了一口气，叹道，“哎，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才意识到这小鬼是个男孩子，飞飞啊，你死基佬的形象已经深入我心了。真的！我一点儿都没惊讶你找了个小男朋友。”
刘洋也淡淡地插了一句，“要是今天带进来的是一个女朋友才真是日了狗了。”
“嗯，我就是这个意思。”张克明拍拍他的肩膀。
陆非没想到他们会这么说，忍不住委屈道，“怎么会这样！我明明看起来就很正直！”
张克明就笑笑不说话，忽然想到一个茬来，意味深长地看向柳怀春，“这么说来，你这小鬼就是一直追着飞飞的那只了？本事不小啊，竟然真给你追到手了！飞飞平时经常欺负你没有？”
柳怀春这小鬼哪里听得出来他别有所指，憨憨地抓了抓头发，一边吃巧克力，一边害羞地捂住脸，“没有啦没有啦，叔叔对我很好的~还给我定情信物呢~”说完，他就献宝似的，掏出脖子上挂着的翠色菩萨在众人面前扬了扬，迫不及待要把两人的奸|情昭示天下。
看他一副真的很开心的样子，张克明只嘴角抽搐了一下，没有继续吐槽。尼玛谁会送菩萨挂件给一只鬼魂做定情信物啊！(╯‵□′)╯︵┻━┻
见他们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柳怀春以为他们是被自己如此美丽的定情信物惊呆了，不由得更加骄傲了，宝贝似的握紧了挂件，“羡慕也不给你们。”
刘洋惊呆了，不由自主想到之前陆非每天揣在兜里的那张护身符。陆非这只坑鬼的，骗小孩子也不怕遭雷劈！
只见陆非弯起唇，轻轻一笑，伸手拍了拍柳怀春的脑袋，“塞进去，别弄掉了。”
“嗯嗯！”柳怀春不疑有他，连忙将挂件塞进了衣领里。
张克明：“……”
刘洋：“……”
上愚和尚：“……”
这一对简直刷新三观！一个节操没下限，一个智商没下限！
就在几人目瞪口呆之际，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接着，便见杨霖风尘仆仆地大步走了进来，一秒也不停地说道，“你们几个跟我来会议室。”
几人不明所以，跟着他走进会议室。
直到放好了手里的文件，杨霖这才发现多了个人，望向跟在陆非身后的柳怀春，“这谁？”
陆非抢在柳怀春说话之前答道，“哦，不用管他。”说着伸手将柳怀春
推出门外，一点儿也不带犹豫的，又趁着柳怀春懵然之际，啪的一声合上了门。
杨霖瞥了他一眼，没有将这段小插曲放在眼里，正色道，“魇组织在s市发展了这么久，几乎各个行业和领域都可能有他们的人，我们的每一步计划都将面临重重危机。敌在暗，我在明，目前我们把握到的消息也就只有‘龙虾’吴六这一条线。自从东子出事之后，吴六就很少出现，这段时间也没了消息……
“这条线断了，所以我们开始调查其他的案子。其一便是之前的‘河豚’行动，孙龙耀死得蹊跷，凶手到现在还没查出来，所以我把当时案发现场的监控录像通通调了出来，结果，我们找到了这个。”
杨霖点开一段视频。
***画面是孙龙耀的办公室，摄像头正对着他的沙发椅，从不大不小的画面里只能看到那张硕大的沙发椅和后面的暗红色书架。
孙龙耀坐在座位上看书，大小的纸上密密麻麻的，全是蚂蚁大小的字，他津津有味地看着，时不时做一些笔记。
忽然，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缓缓合上书，抬头往门口方向看去，应该是有人来。
他按了一下桌上的密码锁开关，看向来人，接着面部的表情便僵硬在脸上，似乎有些诧异。右手慢慢探到书桌下方，似乎在桌下隐藏了什么东西。
一道银光闪过，再去看时，孙龙耀正后方的书架上已经插了一把银白色的匕首，刀刃深深地闪着寒光。
摄像头拍不到门口，不知道门前究竟站了一个什么样的人。但刘洋和张克明两个人还是被对方的速度吓了一跳。孙龙耀的反应也算快了，摸枪的动作也很娴熟，可不等他拔出枪，那把匕首已经擦着他的耳朵，钉在了后面的书架上，由此可见对方有多快。
没一会儿，画面最下方出现了一个人影，因为摄像头角度的关系，只能看到这个人的头顶。
他走到书架旁，将匕首拔了出来，把玩在手里。***
杨霖暂停了视频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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