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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诚，怎么样？你没事吧？”莫希月的声音响起。
方意诚呼吸一窒，抬眸，就看见莫希月出现在病房门口。
眸光微颤，虽然他躲着没有联系她，但是，却无时无刻不在希望看见她。
“你怎么这么鲁莽？”莫希月走到方意诚身边，“我又不是个会傻傻让别人欺负的人，你没必要跳楼啊！”
“你……都知道了？”方意诚别过脸，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尽了。
他用了那么极端的方式，却还是没能为她做什么。
“医生怎么说？”莫希月关心地问，“没有大碍吧？多久才能出院？我来得太急，都没买花篮和水果。”
“小希。”方意诚的眉头轻拧，“你我之间，不需要那套虚的。”
莫希月沉沉地叹息了声，看见方意诚那被打了石膏的脚，她很过意不去。
为什么她总是连累身边的人呢？
齐夜的手伤都还没好，方意诚的脚又受伤了。
方意诚看着莫希月，这几天，他幻想了好多和她再见的画面。
在他想她想得快要魔怔的时候，她终于出现了。
那酝酿了好久的话，此刻，却一句都说不出来。
现在的他这么没用，哪里有资格向她表明爱意呢？
“小希。”方意诚揪紧拳头，声音很轻很轻，“我只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莫希月挑眉，“恩？”
“你。”他闭了闭眼，再问：“是不是爱上齐夜了？”